我挺着被姨妈黑丝美足足交过的大鸡巴和陈子玉做爱,大鸡巴就像被姨妈降下圣旨到尚方宝剑,此时我正抓着床头的铁艺浮雕,半蹲着对胯下撅起翘臀的陈子玉降下女王的惩罚。
高冷带着痞气的陈子玉在我视野中只剩下高高崛起的翘臀,和那支撑翘臀的大长腿了,皮肤如牛奶般白皙,俨然是一具物化了的炮架,明明只被我开发了一次,就成为了一个合格的炮架。
我们很有默契,性交就是性交,不谈情说爱,只解决生理问题,这样很纯粹,让我们变成了贪恋快感的原始动物。
当然这不代表我不想和陈子玉谈情说爱,罗曼蒂克地调情。
“不要再射进去了……我都不知道吃药管不管用了,好像灌满了……真的有那么多吗?”
陈子玉神情恍惚,狼狈地用俏脸撑在枕头上,支撑着她那翘臀上的朝天洞。
“我给你看看啊。”我停下肏弄,坏笑着把通天眼伸进我们交合之处,来到那被我肏通关的子宫,里面白茫茫一片,的确是满满当当。
“你真是头怪物……”陈子玉有气无力。
我再也忍不住冰火两重天的温度骤变,龟头在那白茫茫的一片里又射了一发,拔出大鸡巴,我让通天眼把陈子玉的蜜穴变成剖视图,来不及闭合的子宫口里精液喷涌而出,顺着蠕动媚肉的腔道流出。
欣赏着我的杰作,浑圆挺拔的两颗臀丘被我腹肌撞得微微发红,深邃的臀沟间,原本一线天的蜜穴开着圆圆的大洞,里面白花花一片,精液溢出,顺着那完美的炮架大长腿流淌,烫得陈子玉痉挛颤抖。
“子玉科长不要浪费,我精液贮存的真气可是你三两天打坐运周天都积攒不起来的喔。”
我轻轻俯下身,贴着陈子玉的玉背,感受她肌肤的滑嫩。
陈子玉如同梦呓,“真的?”
“上次你不是有体验嘛?你以为你当时耗尽真气是怎么恢复的?”
“难怪……”
陈子玉潇洒的离开,正如她潇洒的来,背对我穿好裤子,扣上奶罩,刚刚明明在床上巫山云雨现在没事人一样,她告诉我,她要去香港一周。
“注意安全,早点回来。”
“少肉麻。”陈子玉摆了摆手。
回到山庄,仅剩的一天假期档期满满,我需要火速拿出佯装洗钱的方案,胡弘厚也说过要让我上交那份企划书,他会留底当作一份投名状,在日后赃款追回后,那份企划书不能成为我的黑料,所以我必须编撰完全。
把自己一个锁在藏书室,我埋头伏案,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。喝了一口聊胜于无的咖啡,现在的我根本不缺精力,只缺定力。
藏书馆很大,挑高七八米的圆形空间空旷,墙壁上满是抵住天花板的书柜,正中央的天窗洒下月光的银屑,静悄悄的。
忽然我听到门外有一阵高跟鞋的声音,步伐轻盈没有内功沉淀,不是葛玲玲就是楚惠。
“老公,辛苦了。”楚惠笑盈盈地端着一个照着银餐盘盖的托盘,一身轻飘飘的黑色纱织开襟睡衣飘荡,迈着黑丝吊带挖到美腿来到书桌跟前。
“这么晚了,不睡觉?当夜猫子啊?”我摘下金丝眼镜,正准备起身迎接,她就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。
黑纱睡衣几乎完全透明,两颗焦糖色的大奶子里没有奶罩,只有同样黑色的乳贴遮住乳头,柔软的乳球随着美胯颤巍巍地晃动。
“人家看你加班辛苦特意给你做了宵夜嘛。”楚惠娇嗔,慢慢地坐在我的大腿上,黑丝吊带袜的美腿轻轻叠起,“乖,把眼镜戴上,好帅的。”
楚惠虽然是姐姐,但有时候故意像个小女生一样撒娇,我拿她没办法,只能乖乖扬起头让她把眼镜给我戴上。
正好我也饿了,吞了吞口水,我掀开餐盘盖,里头居然没有任何食物,只有一只飞机杯和一叠整齐的避孕套躺在盘子里。
楚惠朝我眨眨眼,“人家又没说是来喂你哪个部位。”
柔软的肥臀轻轻蹭着我的大鸡巴,楚惠是大美人只要她一个眼神我都能勃起,更何况这样零距离地调情。
“我看是你自己饿了吧。”我从楚惠腋下穿过大手,抓住那对没传奶罩的蜜瓜大奶子,轻轻地一捏如乳肉就从我指缝间溢出。
焦糖美人仰头,躺在我颈窝娇喘,“人家想喝牛奶……”
要论办公桌下的常客,楚惠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。
她对阳物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喜爱,在我之前,她就爱收集各式各样的假阳具,对她来说阳物是一种艺术品,而我很荣幸让自己胯下的九龙柱成为她最得意的收藏,也是唯一的收藏。
爱好艺术品的人往往会把藏品把玩,就像那些老男人盘天珠、盘核桃,楚惠也爱盘我的大鸡巴,当然她是用嘴盘,所以她很爱口交,这也造就了她喜欢钻我的办公桌。
我张开大腿,桌洞下焦糖美人纤细柔荑的指尖轻轻扶着大鸡巴,一条香舌慢慢地舔舐着,“好硬呢,形状越看越爱,线条阳刚,充满力量敢呢。”
“真骚。”我朝她做了个鬼脸,继续看着屏幕,但胯下焦糖美人舌尖那毫无规律毫征兆的舔舐让我心痒痒,早就心猿意马。
“哪有我妈骚。”楚惠微微用力抓住我的龟头,“老实交代,回来的时候跟她做没做?”
“做了,她在车库里故意等我,我把她按在打开的后备箱里做的,哼哼。”我得意地炫耀自己的战绩。
“戴套子了?”楚大美人醋意盎然。
“没有。”
“看吧,跟我妈比,我都算纯情了……老妖婆憋了即几十年了。”
楚惠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龟头系带,小声说,“中翰,有时候真该感谢你,要不是你当初给我做工作,让我接纳你和我妈的事,我妈绝对会跟你断绝关系,现在也不会幸福……但话说回来,你也得了个大老婆,你也不亏。”
“怎么可能亏。”
我轻轻推开老板椅,看向桌洞里还在用琼鼻蹭着大鸡巴的焦糖美人,“我的任务就是让你和妈都幸福,我们三个一起幸福下去。”
楚惠噗哧一笑,“前半段话还挺真诚,后半段话是想说……3P?”
我被楚惠的话刺激得腿肚子发软,脑海里拥有神秘褐肤的母女花在床上玉体横卧,朝我勾动手指,两个骚货,一个骚得大大方方轰轰烈烈,一个骚得婉约娇嗲,而且还是母女,一定会碰撞出别样的火花,而不会想凯瑟琳和薇拉那样始终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。
“行吗?”我穿着粗气问。
“不害臊,中翰,你知道吗?那可是我的妈妈,生我养我的母亲,你给我点时间,让我适应。”楚惠张开小嘴含住龟头。
我和林香君尚且无法完全坦然相待,何况惠惠姐和岚妈妈。
我没有回答,仰头静静享受,温柔地舌头在口腔里围着龟头画圈,慢慢地深入中,楚惠用真空的吮吸和蝶震交替。
突然大门又被推开了,我正好奇这回是哪位美娇娘耐不住寂寞,一个慵懒又带着戏谑的声音就让我精神一震。
“中翰,你把我肚子搞大了,瞧。”岚妈妈风风火火地踩着高跟鞋从下沉小广场的阶梯来到我跟前。
楚惠已经吓得魂都飞了,我苦笑地瞥了她一眼,抬头朝岚妈妈耸肩,“岚妈妈,是你自己说要无套的喔。”
“无套也不能射进去嘛。”
岚妈妈娇嗔,她全身上下只穿着黑色类似的镂空内衣,奶罩是标准的两点式比基尼,粉嫩的乳晕在蕾丝网眼里若隐若现。
岚妈妈这种武功高强的女人是不需要用奶罩托起奶子的,洗髓锤骨的内功能让她肌肤紧致,大奶子不会下垂,所以她穿奶罩的功能主要是性感,而性感是为了勾引我。
“什么声音。”岚妈妈突然虚起媚眼,猛地弯下腰看向桌洞。
楚惠惊呼,用手背遮住眼睛,弓腰缩到了桌子深处。
“手拿开,我看看是哪个小妖精半夜不睡觉?”岚妈妈坏笑。
“妈……”楚惠带着哭腔娇嗔。
“噢,是惠惠呢。”岚妈妈双手环胸,对我挤眉弄眼,“继续嘛,妈妈不打扰。”
我也起了恶作剧的心,轻轻抱住楚惠的螓首,“姐,听妈妈的话,妈妈让我们继续。”
“妈妈不许看。”楚惠嗲嗲地说。
“妈妈不看。”岚妈妈挺着西瓜大的孕肚,充满了母性美。
抱着焦糖美人的螓首,我踢开椅子,半蹲着马步开始温柔肏弄起她的小嘴,而她的妈妈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表情变化。
“中翰,惠惠是不是特喜欢舔你的大棒棒?”岚妈妈抬起蜜桃肥臀,坐在我的书桌上,一双光滑的美腿交叠,高跟鞋翘在脚趾间晃荡。
“岂知是喜欢舔,惠惠姐还喜欢吃我的精液。”我坏笑。
“老公。”楚惠吐出大鸡巴娇嗔。
我粗野地抱住她的螓首,再次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嘴,不让她说话,微微抽送龟头来到她的舌根。
“喜欢吃很正常。”岚妈妈微笑地点头。
“前几天她还特意那个保温杯,榨我的精液,让我满满当当地给她射了一整杯,她好拿到办公室一个人的时候喝。”我揭着惠惠姐的老底。
“啊——你真能射那么多?蛋蛋都不疼吗?”岚妈妈强忍笑意,蜜瓜大奶子在比基尼奶罩里颤抖。
“一点都不疼,惠惠姐有独特的榨精技巧,一次能榨三发的量诶。”我顺着岚妈妈的意思羞辱起楚惠。
“讨厌死了!”楚惠蹙起柳眉猛地从桌洞里窜出,刚好让大鸡巴穿过她的乳沟,滑嫩的肌肤一摩擦我没把持住精关,全部射到了她的脸上。
岚妈妈捧腹大笑,我则死死地抱住楚惠,不让她朝我捶粉拳。
就在我们三人笑骂之际,藏书馆的门又被打开了,言言披着睡衣火急火燎地朝我们跑来,我原本以为她会笑话一下我们,但她却一脸严肃。
“老公,姨妈她梦游了,好吓人,现在一个人正往堰塞湖那跑。”言言瞪大了眼珠。
我后背一凉,汗毛直竖。